一只蠢安否

是咸鱼,不定期诈尸
我永远都爱家教和全职.jpg

离魂引 00

叶先生教你学姿势系列

说好的古风w

我的宗旨一如既往那就是苏!叶!神! 

 

 

00 夜归人

 

 

 

“先生?”书童打扮的少年一个没注意撞在了前方青年的背上,“什么突然停下了?”

 

青年戴着宽沿草笠,作书生打扮。轻纱沿着帽檐将书生整张脸笼在其中,又一直垂落到地,与青年衣角齐平的地方。

 

书生似是仰起了脸,轻纱微荡,他侧颊的轮廓在这一瞬间被月华透过薄纱描绘得淋漓尽致。依稀可见他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,应是轻轻垂下了眼睑,语调平淡无波,一如往昔,“前面就是都城了。”

 

书童一呆,从书生背后绕了出来,视野顿时一清,旋即却是怔在原地,“这……便是都城?”

 

月光在此时明亮起来,恍如因被挑了灯芯倏尔明艳起来的烛火。

 

都城城墙上嵌着层层叠叠的琉璃瓦,在格外明亮的月光的映照下,竟是比将银箔揉碎了撒在海面上清光粼粼的景象更美些。

 

“财贯天下,歌舞升平。说得就是都城。此处不过是外城墙罢了。”书生语调平淡如许,细细听来,却是有一缕不易察觉的失望夹杂其中。

 

书童听到书生的声音,顿时眸光一清,竟是极快的调整好了心绪,他有些涩然地对书生道,“第一次夜里前来被迷了眼。先生,我需要做什么?”

 

书生侧头满意地微微颔首,“罗辑不是赠你了一些宠物吗?放去一个通知一下老板娘那边,届时你去外城走上一遭,莫凡自会来寻你。”

 

书童乖巧地点了点头,正欲走向城门,忽而又回身看向书生,语调小心翼翼,还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先生您……不回去看看吗?兴欣的大家都……”

 

书生似是早便猜到他会这么问,低笑了起来,很是悦耳。他抬头扶了扶草笠,便转身离去,“我离开时就曾说过,此生再不入都城。”

 

“先生!先生!那先生你……再不回来了吗?”书童想要快步追上,却终是顿住了脚步。

 

书生脚步不曾停下。他微微侧颈,似是摇了摇头,又似没有。只是轻纱微荡,恍然间书生已然渐行渐远。

 

书童垂了垂眸,轻叹一声便转身向城门走去。

 

“喻将军,放下帘子罢。夜里寒露深重,沾上了总归是不好的。”车夫悠悠地驾着马车,声音带着几分沧桑,“一转眼,都这个年岁了。”

 

喻文州掀着帘子,轻眯着眼极目远眺,声音温和如许,“不碍事,只是快到都城了,又想起了些往事。”

 

车夫默然不语,只是加快了马车的速度。

 

月华如水,丝丝缕缕缠着喻文州的眸光,将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映得温柔缱绻。只是那眸子落在城墙上之时,却是冰寒一片,仿佛来自遥远而荒芜的北方冰原上的霜雪,分毫不做掩饰。

 

忽而他耳边似是传来一声低笑。他正欲偏头看个真切,便被一片轻纱蒙了眼。他下意识一把扯住那轻纱,抬手一抽,却只留下了一只草笠。

 

他匆忙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,远远见到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立在路边,被马车渐渐甩在身后。

 

那书生因被抽了草笠,一头黑发些许凌乱的披散着,其上流光回转,华丽如同鸦羽。书生遥遥望着他,清亮如许的眸子里透着似笑非笑的神色,青色长衫的衣袂在夜风里微微起落。

 

喻文州死死攥着手中的草笠,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愈发遥远直至模糊不清的身影。强烈的情感汹涌而出一瞬之间尽数堵在胸口,有些闷得发疼。他用恍惚甚至茫然的目光看向书生,他甚至忘了去悲伤。

 

 

 

时间仿佛凝滞。

 

 

 

已经斑驳泛黄的记忆再度涌入脑海,在苍白的往昔里开出了一朵明艳的花。

 

“将军?将军?”车夫的声音从马车前端传来,“可需我调转方向去寻那人?”

 
 

喻文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他坐回车内,将那草笠放在一边,声音温和如许,“不必了,一个书生罢了。”

 

一个……已死之人罢了。

 

他垂下眼眸敛了敛神色,才惊觉自己的双颊已然冰凉一片。

 

 

 

 

你以为只有这么短小吗?

 

 

 

对,就这么短小。

 


 

咳……这是之前说好的叶先生教你学姿势系列w最近已经被学考逼疯……从报道那一天起每天都在考试考试写卷子写卷子排名排名……我能活着爬来这里完全凭着一腔怨念QAQ

 

 

 

呜所以说我都疯了你们不要嫌弃我语死早嘛你看学考又不考语文QAQ

 

 

 

欢迎捉虫啊啊啊头好痛我该碎了……

 

 

 

呜没错一如既往的拿喻叶开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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